此事起因於一個給自己起名叫果子狸的,在自己部落格寫的「一堆文字組合」──基本上不能稱作「文章」,因為文筆奇差、毫無文采可言。
果子狸要抱現今時潮的紅人──韓寒的腿,左一句「韓寒好聰明」、右一句「韓寒頭腦真好」,前一句「韓寒真有高度」、後一句「韓寒讚、韓寒讚、韓寒讚讚讚」地大拍馬屁,那是他自家癖好,但拿出來公開噁心別人,還連帶胡謅亂扯地將「阿斗」二字扣在一個十七歲孩子頭上,這就讓人看不過去了。
於是呢,便給了那狸一篇回應,打完後按送出、結果出現錯誤訊息,「重新整理」網頁後、果然是被自動登出了;耐著性子,把剛才發的內容趕緊就記得的再重新打一遍,一沒注意、結果又「自動」成了「悄悄話」,我○○你個XX…有開罵的是用「悄悄話」在講的嗎?於是又勾了「悄悄話」的「否」字鍵再送出一次,然後才發現急忙中打了錯字:「唯恐不亂」打成了「為恐不亂」,李戡的名字也錯植成了「李勘」!心中不由得直咒「甚麼箇爛系統」──聽說源遠流長內部便頗多微言,凡有使用錯誤回報,技術部門的「解決之道」一律就是:你們不要做這些或哪些哪些動作就不會出錯了嘛。無怪乎~無怪乎~~
果子狸之後又作了篇自以為是的回應,其中這句「喜歡李戡的跟著罵韓寒,喜歡韓寒的必也罵李戡。這是定理」最為好笑!他自己頭腦簡單到家,愛甲便惡乙、愛乙便惡甲,於是滿以為全世界都像他一般、只會「非A即B」式的「二分法」思維,還說「這是定理」;你道這個星球上所有人都像臺灣只會陷入「非藍即綠、非綠即藍」這種一條線式的思考模式嗎?這種只能叫做「普臺價值」的「定理」,出了臺灣就什麼也不是。李戡說台灣狹小,可有一點說錯?單看果子狸說的這段話,就知台灣有多狹小了。
欸,果子狸這廝能代表得了臺灣嗎?當然不行。那麼這狸在文中提到「不許聯想專賣店」的博文把李戡的書名作了「斷章取義」,便說「李戡已經被他的祖國改名為『李戡戡』」是甚麼意思?「不許聯想專賣店」代表得了全中國嗎?但果子狸深陷臺灣「淺碟(小到連「盤」都稱不上)」文化的泥淖而不自知,這點倒是顯而易見的。
我對韓寒的印象,最早來自多年前的一次網路購書。那時好像是因為要將所剩的紅利點數兌換完畢,因此最後勾選了聞名在外的《長安亂》;讀時初覺新奇、好玩,但愈看到後面、愈覺味同嚼蠟,如同在看一齣鬧劇一般,譁眾取寵的背後不過是在「消費」傳統武俠小說而已。試想:如果不是武俠小說百年來所奠下的文學基礎,《長安亂》的搞笑能有「笑果」、能有賣點嗎?在閱讀大眾對於無數武俠文學作者長時間耕耘所累積下來的「傳統觀念」上,做「插科打諢」、只能偶一為之之事,不過就是譁眾取寵而已。雖然花的是網上紅利點數,但畢竟是先前花了許多錢買書所積累下來的,《長安亂》總還是讓我有上當受騙之感,這便是我對韓寒的第一印象,估計那時候是二○○四、○五年的時候吧,李戡在哪裏?小學都還沒畢業呢!我對韓寒的印象,談不上討厭或喜歡,因為根本就瞧不上眼!什麼叫「喜歡李戡的跟著罵韓寒」?還「定理」哩!!
說有廠商請韓寒寫文章推薦商品、一字一萬,這種自吹自擂的話、可信度能有多高姑且不論,就他的《長安亂》一書在消費武俠小說的文學傳統來賣錢,還說什麼「我的人可以幫商品站臺,但文字不可以」,這樣的扭捏作態,不噁心嗎?「光憑這句話,韓寒就站在一定的高度了」,什麼高度?糞坑的高度嗎?!
話說1949年,李敖先生那時十五歲,在上海親眼見到國民黨兵敗山倒之際、一片混亂狼藉之景,小民百姓於其中掙扎求存、連一點做人的尊嚴都被剝蝕得乾乾淨淨,此情此景在少年心中留下了烙印,於是深刻體認到一國之民要活得起碼像個人,必得要有一個強大的國家,而強大的國家則又來自於強而有力的政府。這也就是為什麼多年後李敖先生會對陳文茜女士言道,他這種自由主義者是無法像她這種自由主義者去認同無政府主義的原因,他的成長經歷成了他的「包袱」;這也就是為什麼共產黨「寧要核子不要褲子」使中國不再看列強臉色、「改革開放」使中國一躍而為經濟大國之後,李敖先生會稱讚共產黨的原因──雖然他對極權專制的共產黨一向殊無好感,但即使如此,做了對的事、即使是「宿敵」,也從不吝於讚美,這也是李敖先生一貫的襟懷;雖然現今「富強」的背後,其實仍藏著許多不公不義、人謀不臧的弊病與隱患,但李敖先生也說了要給共產黨時間,畢竟「羅馬不是一天造成的」,快速崛起不代表所有問題都可以全數「一次到位」的解決。
更何況,中國現存的種種問題,其脈絡與真相,因資訊的閉鎖與管制,連內地人都不見得能摸清一二,又何必強求身處海外、臺灣島上的李敖一人呢?可是在臺灣、甚至大陸與重洋之外的美國,就是有那麼一撮人,巴望著、或者說慫恿著,期望李敖先生的北大演講之行能夠捋一捋虎鬚、講些中國共產黨不愛聽的話來,如果沒說、這票人就有話了,就指責李敖英雄不再、見了中共就孬了;反之,如果真直言惹禍、做了黑牢了,這撮人除了幸災樂禍之外,豈還有二話?再說了,聰明如李敖者,又豈會遂了這撮見不得別人好、只會耍嘴皮冷嘲熱諷之人的願,給自己找麻煩、找苦頭吃?更何況李敖先生早有言道,他是戰士而不是烈士,聰明人是不會用笨方法的。
那麼,李敖先生在北大造成滿場轟動的演講,是不是像外人所以為的那樣「波瀾不驚」,還是那撮眼紅之人所譏諷的「柿子撿軟的吃」?看看促成這場「神州行」的香港鳳凰電視臺的老闆劉長樂先生在事後受到的「壓力」便知一二。
其實李敖先生早在演講之前,便已被主辦人旁敲側擊地問會講些什麼,他回答道:問都不要問,我和共產黨是一樣的,愛中國、恨美帝、恨小日本、反對臺獨,我跟你們是一樣的,不要問了。結果演講完當晚,鳳凰電視臺劉長樂老闆與副總裁兼中文臺臺長、任北京廣播學院副院長的王紀言先生,兩人同李敖談到深夜兩點半鐘,懇請李先生出來收拾善後、否則鳳凰就要面臨查封撤臺的命運了;劉老闆在中共黨中央方面本有許多單向、可以上達的管道,也在一夕之間全斷了線,可說是立時陷入了求告無門的絕境,直到胡錦滔辦公室來了電話,這起「關臺」風波才終於塵埃落定。
李敖先生的大陸行,北京、上海、香港所到之處,都是劉老闆親自事前先去打通好上下關係後才做的安排;在鳳凰衛視的《李敖有話說》節目,有好幾集不能播出,做了七百多集後提前結束,原因就在給劉老闆、王院長闖了太多的禍、惹了太多的麻煩了。對於這麼盡心盡力的朋友,但又不想改變自己做人做事的風格,也只有求去一途了。
說到這裏,再看看韓寒那句「A和B有過節,A和你有過節,不代表你要投誠於B,還有一種姿態,叫獨立」的,不是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渾話是什麼?從話頭來看,A和B顯然指的是中國國民黨和中國共產黨;怎麼,連「共產黨」三字都不敢公開講,還在那裏充甚麼好漢哪?!這廝真要這麼「獨立」、這麼敢直言不諱,他現在還能這般逍遙?還能賽他的車、賣他的書、賺他的錢?可見在掌權者的眼中,這種混混不過是只會擺弄「姿態」卻無足輕重的末流角色罷了。
而捧著這種貨色、直把狗熊當英雄,然後抱著人家大腿,大喊著「韓寒好韓寒讚」、只差沒把「我愛你」喊出而已,渾然不知熊溺之臭,豈不更等而下之?
更好笑的是,這樣的逐臭之夫,竟還好意思指別人噁心哩。
看到那果子狸的第二篇回應,說大學申請書裏面要寫「求學的理念」,差點沒讓我笑岔了氣。這等庸俗至極的淺陋之論也好拿出來「現」呀!凡有點文筆、素養有點基底、思想等級夠高一點的,誰跟你來這俗套啊?討生活去求職、寫「求職理念」應和一下「市場需求」就已經夠「八股」的了,在校園、學術領域中來這一套,格局未免也太低了吧!事實勝於雄辯,北大錄取了李戡,可見在這樣的高等學府和那些高級知識份子的眼中,甚麼「求學理念」、壓根就不‧重‧要!
李戡的申請書,胸懷坦蕩的人讀了,說它是文情並茂;只有那種心理扭曲的,才會在雞蛋裡挑骨頭、斷章取義。李戡寫道:「一如我的祖父、我的大姑、二姑、大姑父,都在北大畢業,我的父親李敖以未念北大為憾,我願我能超越這六十年的海峽。」而果子狸卻截去了前面的祖父等四位長輩都畢業於北大,以及後面的「我願我能超越這六十年的海峽」,連中間的李敖以未念北大為憾都給視而不見了,就單指李戡在申請書內「強調」他的父親是李敖──如果有父親是哈佛校友,在自己的哈佛申請書上提一下這層關係,不也很正常麼?──什麼叫「斷章取義」?這就是「斷章取義」!
末段「我願我的振翅高飛,能給臺灣留下片羽,能為祖國閃出吉光」三句,寫得充滿詩意、也為「吉光片羽」創了用法新意;這果子狸看不懂也就算了,卻還要強字曲解作「呼口號交心」,殊不知寫那勞什子的「求學理念」才真的是「呼口號交心」哩。
當年李敖先生在出獄後,立刻出版了批評獄政的書,批判國民黨的文字也愈加犀利;他的學生王裕民,退伍後也出版了一本《約旦狂人在隘寮》,揭發國軍基層部隊中的種種亂象;流風所及,其子李戡高中三年深受民進黨意識形態治國之下的教育部亂改教科書之害,於是「數十次進出國立編譯館,再把爛高中教科書六種不同版本,相同史實,卻因政權更迭,歷史也更迭改寫的笑話,一一詳實記錄,集錄成書」(引自2010年07月17日《蘋果日報》「我的陳文茜」專欄中〈李戡選擇的告別〉)。李戡在臺灣生活,親身感受到了臺灣教育的失敗,不批判臺灣,難不成批「一切都是阿共仔的陰謀啦」?還是怪老美麼?怪南極帝王?火星人???
批臺灣你就覺得噁了?怎麼,臺灣是有多了不起,一點都碰不得的嗎?這般小鼻子小眼睛的自以為「愛臺灣」,才真的教人作噁!
「用獨立叛逆的姿態出現」是你果子狸說的,李戡既未曾這麼說過,也從未如此標榜。說話要有憑有據,用這標準來要求一果子狸,看來也是枉然。
易卜生(Henrik Johan Ibsen,1828-1906)在小說《人民公敵(En Folkefiende)》中藉主人公之口說過一句話:「世上最強而有力的,就是那最孤立的人!」要獨立叛逆,憑的是實力、得有真本事,不是自己一個人在那兒自說自話就可以作得了數的。
再看到「言必稱老爸」這話說得之酸哪,可見果子狸如果有子女,肯定是「言必不稱老爸」,要不就是根本就不把這個老爸當一回事,不然話怎麼會說得這般歪曲誇大、酸勁十足哪!從這狸寫的「自從李敖常帶著阿斗兒子四處作秀,且和陳文茜聯手,藉由攻擊韓寒搏版面」,便可看出端倪來。
首先,這段文字完全是顛倒事由、顯然不知整起事情來龍去脈的胡攏。
當初李戡到香港參觀書展,用的是陳文茜助理的名義,後來有記者希望李戡參加聯合訪問,於是才跟著「阿姨」陳文茜一起出席了記者會。在場共有五家香港報社和三家大陸報社,於書展大樓中的會議廳舉行;現場只有記者、錄音筆和相機,並無攝影機。記者問到陳女士對韓寒的看法,陳文茜回答說自己並未仔細讀過韓寒的文章,但對韓寒批評上海世博「是用錢堆出來的」的這句話很不認同,因而說他「沒文化」、「淺薄」,於是就被媒體斷章取義、作了文章。坐在一旁的李戡也遭流彈波及,讓人說成是為了宣傳新書才這樣惡意攻擊韓寒,網路新聞就下了「陳文茜貶韓寒捧李戡」、「陳文茜想炒作李戡新書」等這樣的標題;這就很莫名其妙了,書都還沒印出來呢,炒作個鬼啊?!
到了七月二十八日,李戡在臺北神旺飯店舉行《李戡戡亂記》新書發布會,有記者提到六天前在香港的訪問,李戡想為阿姨說點話,解釋了半天,隨後補了一句:「如果上海世博是用錢堆出來的,那賽車就不是嗎?」結果又被《旺報》在第二天的新聞上,下了「李敖子李戡再批韓寒……」這樣的標題,內文中還寫道:
日前陳文茜帶李戡出席香港書展,因批評韓寒「說話像放屁」而招惹非議,李戡也在新書發表會中提出解釋,他不滿中國媒體及評論說他「貶低韓寒來賣書」或者「因為沒上時代封面吃醋」,因而大罵:「我是李敖的兒子,做什麼韓寒第二?」
這就是「韓寒第二」風波的由來。當初在電子郵箱內看到關於此事的簡略引述報導,看完後隨手一刪,並未有太大的興趣,一來是深知現今媒體搧風點火的本事,二來是高度懷疑傳媒報導會一五一十、如實描述的可能。如今回頭追蹤這些「新聞」,瞭解了事由的脈絡,果然一如我過去一向的看法。
再到了八月,李戡父親的好友郭冠英先生來了電話,說《新新聞》的記者、八年前曾到大陸念書,想過來「分享」些事情、順便做點採訪,郭先生當天也會到場,於是李戡便一口答應了。到了約定地點後,那名記者卻說她今天不是給《新新聞》做採訪的,只是想聊天;結果講來講去都是些「你跟我以前好像啊」之類的話題,老提她自己求學途中受挫的種種經歷,後來問了一些問題,李戡說這些問題,央視、深圳衛視、《國際先驅導報》已經問過了,便覺得有點不耐煩,有些問題就拿話敷衍過去。不久,郭先生到了,這名記者才突然說她今天來是替《南都週刊》做訪問的。李戡當下便奇怪了,她要做訪問,事前也不好好準備、問題一直重複,還直說是「聊天」、「交流」。果然兩周後《南都周刊》登出了一篇專訪,又拿了「韓寒第二」作了文章、標題:「我是李敖兒子 做什麼韓寒第二」,再度把李戡推上了火線。文中,「最近很多媒體問我對他(指韓寒)怎麼看,我都回答煩了」這句話,估計李戡是說過;但「韓寒算老幾啊?他連大學都考不上,連大學都沒有念過,這種沒念過什麼書的人,我估計他也沒讀過什麼經史子集,是只會玩賽車的人」這樣的話,據李戡的說法是:
我絕對沒有講過上面批評韓寒這句話,我到後來是有點不耐煩了,於是記者幫我亂編,讓周刊登上去的。況且,就算我真的要罵韓寒,我可以在深圳衛視大罵特罵啊!電視臺影響力無遠弗屆,看的人遠超于週刊讀者,我何必找一家週刊發牢騷,這未免太不合理了
我絕不會藉由貶低別人來抬高自己。我批評臺灣一家補習班老師,是因為我與他們有過節。我罵臺灣的「教育部」官員,是因為他們為虎作倀。我在書中羞辱「臺獨份子」、對「臺灣文學」冷嘲熱諷,是因為他們騎到我們頭上來了。但是,我根本沒必要批評韓寒,我們根本不衝突。我之前就聽過他,但礙於準備聯考,沒時間上網,沒看過他的文章,讀過《亞洲週刊》對他的專訪。只知道他長的挺帥,思想前衛。我想就如同我在電視上講的,只要出發點是為國家好、為社會好,無論用什麼形式表達,都是值得贊許的。
李戡新書發表會上,替書作序的李敖、再加上作家父親的身分,一同出席兒子的新書會,一來壓陣、二來造勢宣傳,有甚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回頭再看看果子狸寫的「自從李敖常帶著阿斗兒子四處作秀,且和陳文茜聯手,藉由攻擊韓寒搏版面」這段話,豈不荒唐得可笑?
李敖先生什麼時候「常帶著兒子四處作秀」了?哦,是了,八成是「李敖神州行」時跟在身邊的李戡也成了鎂光燈的焦點,看在眼裡的果子狸便開始一肚子酸水了,想到自己既沒這麼有來頭的老爸,而自己更成為不了這樣的老爸、好讓兒子能夠如此地引以為傲,於是,這心裏頭就犯嘀咕地酸哪~~而那一肚子的酸漿,果子狸從頭到尾就只敢對一個十七歲的孩子吐,還真是有出息呀!!起碼那個韓寒還會裝腔作勢地講那勞什骨子「七十歲以上老人、二十歲以下小孩與全年齡段的女人,一概不動手」看上去冠冕堂皇的話來,單就這一點,你果子狸就只配抱人家的「小腿」。
順便提一提那個「不許聯想專賣店」寫的狗屁文章,裏頭引了李敖先生的話:
韓寒如果不超出他的本位,僅僅是寫一些小說,他肯定可以寫一輩子;賽車也可以儘管賽,因為這是健身的範疇,但他如果超出這個範圍,就會很痛苦。
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其實李先生指的是人人皆有其「極限」,做超出自身極限範圍外的事、不僅徒勞無功並且自討苦吃,而韓寒的極限範疇就僅此「寫一些小說」和「賽車」而已,也就是提醒韓寒得知道自己斤兩、別撈過了界自曝其短。然而那廝卻說李敖先生的這段話是「喜歡設計韓寒的人生」,豈不是理解能力糟到連人家說的大白話都看不懂,還逕自在那兒莫明其妙的瞎扯一通!
再說了,這個「不許聯想專賣店」除了把李戡的《李戡戡亂記》書名自作聰明的拆了,分別叫做「李戡戡」和「亂記」之外,沒看到針對書的內容有一字評述,顯然連人家書中究竟寫些什麼都不知道,故而寫了句「李戡戡的《亂記》寫得好壞先放一邊不評論」這般心虛的話,然後就改了人家的名字和書名在那自鳴得意起來,真是十足的一副小人嘴臉!!而那果子狸還沒頭沒腦一個勁地稱讚這篇鬼扯淡是「不慍不火,條理分明」,果然是一路的貨色!就只會在小圈圈中找和自己臭味相投的,相互取暖、尋求慰藉,然後自以為得意。
所以我說,老想指別人是阿斗、轉移目標,基本上是沒有任何用處的,莫如回頭撒泡尿自己照照,別老「夢裏尋他千百回」式的自慰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