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瑪斯‧阿奎那(Thomas Aquinas)在《神學大全》(Summa Theolgica)中說:「宇宙的第一推動者是上帝。」這個概念只是一個語意的問題,還是有實質的差異?這上帝是有意志的,還是無意志的上帝?如果是有意志的上帝,何以祂不能改變自然律?如果是無意志的上帝,與自然律有何兩樣?一個不能改變自然律的上帝,那就是道家的道。老子說:「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這與湯瑪斯‧阿奎那所說的,宇宙的第一推動者是上帝,又有何兩樣?
(轉載自蕭雄淋著,宗教的探索,頁147,未來書城股份有限公司,2003年1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