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高興繼續收到溫哥華“明報”採納倔文的通知。在這個時刻,好多世事處於一種理不清的狀態,作家唯有運用自己知性的一面,自己的經歷,自己的理解來表述訴求,對與不對留待讀者評判,留待歷史驗證。
我們盡自己微薄之力,把看到的世界,把透過世情反映的人性以平常心寫出來,那便已經盡責。報刊出於讀者群的認知能力,不一定採納我們所有稿件,那沒有關係,一切需要時間包括讀者的理解力。例如,在加拿大閉關(lockdown) 期間,有加拿大藝術家朋友發了一隻喝醉酒的青蛙,一手拿著酒瓶一邊踩著舞曲的節奏轉圈。一旁的獨白是:“當閉關第二天我已經喝了第八瓶酒的時候。” 這種文章在華人報紙登出來必定給報社帶來壓力,編輯沒有採用是一種明智之舉。可是,這不等於這種事情不存在,不等於這種幽默沒有意思。生活在一個多元化社會,其他種族的想法可以或多或少影響著每一個人。讀者可以透過其他途徑理解,作為報社他們要生存,要維護既定的價值觀,我們可以理解。
作者與讀者要維持著這種和諧,這個時代當編輯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工作。
每天即使不用到西人公司工作的人都要遇到很多和西方文化接觸的事情,如何理解,如何包容,我希望用我的筆寫出更多的故事,讓大家聊解更多國外的人事。作品會不定期登載於“無心的約會”專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