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年前, 我第一次離開國門, 踏足美國, 有幸在哈佛大學麻省理工大學所在地波士頓生活了一段時間. 當時好多人和事對我來說都是新鮮的, 所以特別留意一些細微的地方.

我每天都坐地鐵, 發現即使隔壁座位空著, 人們大多也不把隨身的掛包手袋之類放在鄰座, 而是抱在胸前. 包太大的就放在兩腳之間的地上. 後來發現到餐廳, 診所, 辦公室, 移民局等等公共場合, 到哈佛大學, 波士頓大學, 達夫大學等校園, 學生放書包的情形也一樣. 這些大學圖書館特別靜. 後來我遷居加拿大西岸, 情形就不一樣了.

開始覺得美國人怎麼這么髒, 隨便什麼都放地上. 住下來就知道, 很多公共地方定期有人用消毒劑清潔, 家裡也一樣.

還有洗手間涂鴉文化, 那是很多北美學校頭痛的事情, 各種各樣的髒話, 示愛, 政治口號等, 待你關上洗手間門後就一覽無余. 但麻省這幾所學校 竟然可以讓這東西絕跡.

我不敢籠統地發表對美國人的意見, 因為每個州情況不同. 在麻省(Massachusetts State)看到的情形不一定能代表全美國.

1995年, 離開痲省前我們用有限的獎學金余額遊歷過馬裡蘭州, 紐約, 大西洋城, 尼亞拉瓜大瀑布, 途中遇到的人就和波士頓人不一樣. 在大西洋城問路時, 遇到過把臉扭開的洋人, 在波士頓從未見過. 相反, 在波士頓還聽說過, 在皚皚大雪中, 陌生駕車人把路上艱辛走路上學的孩子和家長接到學校的感人故事.

無獨有偶, 今天我上中學的孩子在網上玩續寫小說游戲時, 遇到的小作家們大多來自麻省.

住過麻省, 我想說, 名校, 社會風氣和行為主宰著那個城市風貌, 也影響著她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