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夾雜著粗口,不斷講義大利人Nice,同時又爆粗來讚賞一路上與鬼仔們的笑談。在香港長大,大學畢業,為西人老闆做了一段時間助理,之後西人走了換成香港女老闆,助理的職責就變成為三個子女聯繫各種活動,去外國升學旅遊,於是她要無所不能,從語言到外國各種體制,學校的生意上的等等。對於一個沒有在海外工作學習過的人來說她已經做得好好。不過,生活就是細節的體現,漸漸她支持不住了,辭職了。為了撐著自己的人生,面子,朋友,她又再進修修讀品酒證書,天天吃喝體現,自然同酒肉朋友走在一起。我倆走在翡冷翠(Florence)的路上,她那一聲聲爆粗外加飛舞的手勢,去到餐廳不停伸手過來翻我的menu,用粗硬的英文大叫侍應過來幫我點菜,我終於明白她為何無法繼續那份薪水頗高的工作了。也許還有其他原因,不過我已經感覺到一點譜了。她懂音樂,曾經有好好的學生跟著學鋼琴考上不錯成績,她心底善良,喜歡日本喜歡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