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信秀 (信長之父) 死後,信長繼承家督地位。
並擊敗了自己的弟弟成功奪取了清州城和岩倉城穩固了家臣集團。
之後在桶狹間將今川義元擊破一舉成名。
獲得美濃的歧阜城後以其為本據地。
並先後擊敗了淺井和朝倉聯軍、在長篠之戰中擊敗了武田 (勝賴)。
他的對手被相繼打倒。
因為信長性格冷酷和火燒比睿山被稱為“第六天魔王”。
在天下統一之前在本能寺遭到了謀反的明智光秀地襲擊而喪命。
他的思想非常具有創新,許多政策對後世留下了深遠的影響。
典故
蔑視傳統的佛法禮教,信長火大之下,重兵包圍比叡山。
「地不分東西南北,人不分男女老幼」
一把火燒得乾乾淨淨,男女老幼三千人全部殺光。
因此信長也贏得了「第六天魔王」的「雅號」,成了迫害佛教的頭號劊子手。比叡山山門燒討事件
西元一五七一年九月十二日,日本史上發生前所未有的大事件~
織田信長率領家臣兵眾攻打比叡山延曆寺。
山門領內包括根本中堂﹑三王二十一社﹑以及諸靈佛﹑靈社﹑僧坊﹑經卷,
一概如雲霞般地被燒紅,然後化為灰燼,整個寺內瀰漫著一股哀淒的氛圍。
山下的男女老幼早已分不清左右方向,就連打點家當的時間也沒有,
全都赤著腳兒,逃往八王寺山,避守在山內日吉大社的內宮裡。
宮外鬨聲漸近,不久之後,信長的大軍從四面八方攻了進來。
隱居山上,一向被尊為「高僧」﹑「智僧」者,一個個地在信長面前首級落地;
美女﹑童子被捕者,更是不計其數;宮內死屍遍地,至少在三千具以上。
這般悲慘情境,令人唏噓。
然而對信長而言,此時方可稍解這一年多來滿膛的鬱憤。
事因出自於前一年,信長針對朝倉義景與淺井長政的聯軍展開攻擊行動時,
眼見朝倉‧淺井聯軍勢力漸趨衰弱,除了比叡山之外,已經走投無路了。
信長乃出示告知比叡山僧眾,若願意效忠者,則已占據的山門領,悉數奉還,並允其出仕朝廷;
否則,將義無反顧地使比叡山付之一炬,亦在所不惜。
然而,比叡山僧眾與朝倉氏的關係,一向友好,自然漠視於信長的威脅與利誘。
結果,在幕府將軍足利義昭的調停下,朝倉‧淺井聯軍暫時逃過了一劫。
信長當時之所以願意接受調停,乃在於長期征戰過程中,極需重整軍備,以便做下一回合的進擊。
信長當然不會善罷甘休,乃於翌年展開對朝倉氏進行包圍戰的前奏曲~ 火燒比叡山。
比叡山位於京都東北方,山上的延曆寺自古便以鎮護王城而備受尊重。
然而,對信長而言,這座古寺的存在,卻成為他統一天下的絆腳石。
在信長的腦海中,並無鬼神立足的餘地,因為他毫不關心死後的靈異世界。
耶穌會的日本年報中記載,信長曾經告訴當時在日本的西洋傳教士,
自己乃是活佛,在這之上並無任何造物主存在。
日本的史料也記載,信長的軍隊燒討延曆寺時,不僅在神壇上縱火,
並取走神體﹑奪取住持父子身上的一切。
當時的比叡山上四處火光熊熊,直如晚秋細雨中的片片紅楓。
信長的統一天下過程中,最棘手的除了亂民之外,則莫過於寺院的守舊勢力。
因此,不僅是比叡山延曆寺,
如石山本願寺﹑金剛峰寺﹑興福寺﹑東大寺﹑尾寺等,都曾遭受過信長嚴厲的打擊。
信長利用層層檢地措施(即土地調查)來削減寺社的所屬領地。
因此,延曆寺的山門燒討事件,基本上也可視為是信長在統一天下﹑樹立威信過程中,所無可避免的結果。
事實上,當時有如延曆寺﹑興福寺等這些具有傳統權威的寺院,多以「自衛」名義,坐擁大量的武裝化僧兵;並在世俗社會中致力擴張權勢,以「講」﹑「組」等下
層組織吸收農村裡的中小名主階級(擁有土地的中小農民)加入,而成為對抗武士領國支配的基層機構。
因此,江戶中期的朱子學者新井白石,在其著書《讀史餘論》中,便記載著對此一事件的看法,即「亡山門者,非信長也,山門也」。
當然,憂心信長這種舉動將會受到天譴神罰者,亦有人在。
例如信長的家臣佐久間右衛門,夕庵入道等,便曾在事前屢進諫言,期待信長能夠終止這項行動計畫,然而信長卻絲毫不為所動。
武田信玄便以此為藉口,指責信長的暴逆無道,批評他是「佛法王法破滅,天魔旬之變化也」;
朝廷公卿山科言繼的日記《言繼卿記》也記載著「佛法破滅不可說不可說,王法可有如何事哉」。
延曆寺既然是鎮國護民的表徵,它的燒毀所代表的不僅只是佛法的破滅,同時也是對王法被漠視的具現。
信長大膽地對傳統威權挑戰,也可謂是新時代來臨前的徵兆。或許在信長的思惟邏輯裡比較相信儒家學說中的天道思想,而與神佛根本無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