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最糟的一天
今天對艾瑞克是一個很糟的一天。「艾瑞克,上學要遲到了。」他媽媽說
「我頭很痛。可以不要去上學嗎?我感覺我被下了緊箍咒。」艾瑞克說。他拿起一個冰敷袋,往他頭上「冰」。
「出勤記錄」也在老師的成績考量裡,對望子成龍的媽媽來說,這也是很重要的。「艾瑞克,你知道你一日不去,老師會怎樣?」媽媽語重心長的問
「我哪知?我又不是老師,而且我也不會讀心術。」艾瑞克說。他的態度看起來就很令人不爽,更何況是他媽媽。
「
「老師會因此而扣你的分,白痴。」媽媽大叫。她無法忍受把分數視為「空氣」的傢伙。
「那又怎樣?」艾瑞克嬉皮笑臉的問。他根本就沒把他媽的苦心惦記。
「你就上不了一中,考不了台大醫學院。你爸跟我死後沒臉見你的十八代祖宗啊!我為什麼身了一個這樣的人。」媽媽哭喊。
「好啦!我去就是了。」艾瑞克不耐煩的說。兩人一來一往,已經花了二十分鐘,現在八點十分了。想當然,艾瑞克絕對會遲到。他一進教室,老師就高聲咆哮。
「很屌喔!把你老子當什麼?當空氣是不是?給我去走廊罰站。」伊斯特老師大聲怒吼。他的分貝絕不亞於老虎,所以同學都幫他取一個綽號「雷公」。可惜他還挺喜歡同學這樣叫他。這對想要諷刺他的人來說,無疑是個天打雷劈的消息。
「老師,請聽我解釋。今天起床七點鐘,吃完早餐床鋪倒。再醒已是八點鐘,所以我才會遲到。」艾瑞克假裝正經八百的說。講完的時候,全班已經有很多人笑到肚子痛。也又些不以為然,直指「他怎麼還有藉口?」。
「喔!很厲害是吧!想說老師聽了會笑,就忘了你的事是吧?你當我笨蛋白痴啊!給我抄三課課文。」伊斯特老師憤怒的咆哮。他很生氣艾瑞克對他視若無睹,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
「老師,求你行行好放過艾瑞克吧。」班苦求老師。他跟艾瑞克的交情全班皆知。他們兩個還曾立過誓「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唯一不同的地方是班是個品學兼優的「資優生」而艾瑞克是老師頭痛的「壞學生」,這兩個人的境遇有如天壤之別。不過在班被欺負時,艾瑞克時常挺身而出,幫忙班擊退想要欺負他的人。
「不行。他讓我無地自容,沒請去校長室已經算寬宏大量了。」老師狠心的拒絕班的請求。
「班,謝謝你的幫忙。可是我嚴重污辱老師。這是我應得的。」艾瑞克說。
一整個早上,全班的氣氛不同以往的冷,幾乎沒有言語。雖然班想要炒熱氣氛,可惜大家都不買帳。時間一下就來到了中午,在簡單食用一下後,他們回到了教室。正巧,全班最胖的珍妮佛也回來了。見獵欣喜的艾瑞克當然不肯錯過這次機會。
「班,作為我的朋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整珍妮佛?」艾瑞克不懷好意的問。
「好。」班簡而有力的回答。他們隨後前去珍妮佛的座位,拿出她的鉛筆盒,開始把鉛筆往地上扔。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珍妮佛大喊。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決心要處罰這兩個欺負她的傢伙。她拿起掃把,往班打過去。班馬上往左一閃,掃把打到了艾瑞克的杯子。
「你這個怪胎。膽敢用到我的杯子。」艾瑞克憤怒到不可抑制自己的情緒。他素來很愛乾淨,顯然珍妮佛的行為惹腦了他。他也拿起拖把,像珍妮佛打去。突然出現一個拿者抹布的傢伙。她是艾莉絲,珍妮佛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朋友。她自從認識珍妮佛,她們在學校就形影不離。艾莉絲幫珍妮佛擋掉了艾瑞克那憤怒的攻擊。
「哇!有名的溫泉關之戰又在麗澤701重演了。果然『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啊!我們見證歷史,成績一定步步高昇。」傑森和強納森高聲大笑。但對艾莉絲來講,這根本就是幸災樂禍的行為。於是她拿起抹布向這兩個挑釁她的人丟過去。班接住了抹布。
「我們的戰爭,請不要影響到他人。」班正經的說。他拿起一根掃把柄,往艾莉絲打去。艾莉絲也拿起椅子接招。他們四人就在後陽台打了起來。一來一往,
一下子我打你,一下子你打我。過程驚險度絕不亞於那驚天動地的第二次世界大戰。
伊斯特一聽到他們在後陽台打架,隨即丟下碗筷,前往3樓的701教室。他一進教室就發揮他的雷聲「你們在幹什麼?」他咆哮。
「我們在跟珍妮佛和艾莉絲玩。」班正經的說。
「三歲小孩都知道這是一個推托之詞,何況是你老子。我失智老人對不對?」伊斯特冷笑。「給我過來。你們兩個,尤其是艾瑞克,你死定了。」他瞬間變聲,大家全都把耳朵關上。
「艾莉絲跟珍妮佛呢?」班疑惑的問。他不解艾莉絲跟珍妮佛為何沒被老師叫去。
「這兩個是不會主動跟人家玩的。你第一天進來的?」伊斯特面無表情的說。
於是,班和艾瑞克被帶進了導師辦公室。一路上別班老師只著兩人莫可奈何的說:「唉!現在人真是不學好啊!」
「衝三小!」艾瑞克憤怒的大喊。其分貝絕不亞於伊斯特那憤怒的咆哮。可惜被伊斯特老師逮個正著。
「你們兩個,給我去地下室掃地。在我把門打開之前,你們兩個都別想上來;另外,也別想求救。地下室與一樓只能透過升降梯來連接,而且隔音效果超好,別人不可能聽到。我奉勸下次最好別搗亂,不然不會那麼簡單。」伊斯特說得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他們隨後來到餐廳。
「那現在怎麼辦?」班疑惑的問。
「先吃這兩顆,一人一顆。」伊斯特冷笑。他的樣子看起來就有點圖謀不軌。
「這怪怪的,我在哪裡好像有看過。」艾瑞克皺著眉頭。
「給我吃。」伊斯特開始變得不耐煩了。他顯然想要艾瑞克和班快點吃下這黃色的「藥丸」。
「吃就吃。Who怕Who?」班說得理直氣壯。兩人吃了「藥丸」後便開始感覺頭暈腦脹。最後兩人不支倒地。
「得逞了。」伊斯特放聲大笑。他拖著艾瑞克那烏黑亮麗的頭髮,以及抱著班那壯碩的身軀,來到一個黑暗的地方。他用繩子把升降梯拉了起來,並放下班和艾瑞克的身軀。最後,他又把升降梯拉下去,並高興的說「Yes!」,顯然有什麼不軌意圖。他離開了「黑暗之地」並通向餐廳。
不管怎樣,今天對班和艾瑞克來說,是有史以來最糟的一天。